她难道是玻璃做的?一不小心就会摔得粉碎。
“如何呆在一起?我又没被淘汰,难道连校场都不让我去了?”沈佩玖伸了个懒腰,有点儿困了,“剑峰上那位长老,德高望重,想必不会跟我一个三代小弟子计较,至于其他人,他们怀疑也好,相信也罢,与我又有什么干系?我难道会因为他们的想法,而少吃一顿饭,少睡一会儿觉?”
苏谷雨哑然失笑,他很欣赏沈佩玖这一点,那便是无论遇到什么事,都能淡然以对。
如此处事不惊,真不像个十七岁的炼境小弟子。
“剑峰上那位长老,与你想的不同。他一力撑起明德门内本是式微的剑道,脾气秉性算不得好,也从不讲理。”
沈佩玖有些惊讶,能被苏谷雨说是不讲理,那这个长老一定是十分不讲理了。
“说长老不讲理,二师兄是不想干了?”沈佩玖戏谑苏谷雨的行为,惹得苏谷雨无奈摇头。
“非是我说胡话,我那兄长乃是他座下唯一一个弟子。剑峰自崛起之日,门内就有无数人催过长老收徒,长老一直拒绝。我兄长,本该与我同入孔仙师座下,长老惜才,我兄长便成了我的师叔。”
苏谷雨没明着说,但沈佩玖听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