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首诗，能给你带来很多经验。”
“不是写诗，是抄诗吧？”沈佩玖翻个白眼，她不想用古人的诗句，但是让她自己写诗，那完全是在为难她。
她最多写个。
“抄诗和写诗有什么区别？你又不是拿这些诗去赚钱，你是拿他们提高实力。再说了，古诗早过了知识产权保护期了，你可以拿来随便用。”系统说起来头头是道，白猫在纸上又印下好几个梅花印。
“拿来随便用，不等于我可以占为己有。”沈佩玖没被系统轻易说服，“这个世界的人知道古诗是别人写的吗？他们不知道，他们只会认为是我写的。”
“哦，那你到底要不要用古诗挣经验？”系统不想跟沈佩玖就此事争论，“你想想，如果你的经验不足，境界不到，你就打不过常婉慧。输了赌约，就要被赶出明德门。没了明德门做后盾，沈家会怎么对你？要我说啊，所谓的道德、名声、追求，都是等你确保自己能活下去后，才有的东西。”
“我不是因为那些才不愿意抄，我是因为……”
沈佩玖不想多说了。
她跟一个系统说这些干什么？闲得慌吗？
在生活是横在面前的巨斧，只有低头才能从下面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