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岑老爷却不放心,硬是要派十个家仆跟着一块,荣习也很无奈,但又不大想因着小事忤逆父亲,便让人远远跟在后头。
春花一路走,一路和荣习说着话,她半侧着身子朝向荣习,一个没注意,路过某处酒楼时,里面竟往外泼了盆水。虽说是只溅湿了一点春花的裙角,但突来的事情还是让春花吓了一跳,惊叫出声。
“赶紧滚,这点事都做不好,我们酒楼不养闲人。”酒楼门口站着的大汉高声呵斥,荣习和春花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地上还有个姑娘跪趴着,很是艰难地往大汉身前挪。
“求求你求求你,别撵我走,我儿子还在家饿着呢……”
荣习帮着春花理了衣服,仔细瞧过春花无恙,也知道泼水的人本是无意,他本就不爱管些外人的事,自然不愿意在这看争吵,打算带春花继续往前走,可春花觉得那姑娘甚是可怜,三两步走上前,质问那大汉。
“她犯了什么错处,你要拿凉水泼她?现在可是十月天,很凉的,而且你刚刚都溅到我裙子上了。”
大汉还是会看眼色的,眼前的姑娘穿着贵气,身后站着的男人也是气度不凡,想来是富贵人家,何况这人还挺着肚子,那可是得罪不起,赶紧点头哈腰。
“哎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