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咱们该喝合卺酒了。”
酒入了肚,平时酒力并不差的春花竟还是有些晕乎乎,想来是这一日太过劳累,靠在荣习怀里没忍住还打了个哈欠。
“累了?”
春花点点头,自顾自拿起红枣、花生、桂圆和莲子吃了,“我给你宽衣?”
荣习很是受用,但哪等春花替他宽衣,竟是直接将人抱着卧下……
春花闹腾着说要歇息怕是也不能够了。
翌日起床,春花觉得浑身快散了架,可还要起身去给岑老爷敬茶,心里有几分不痛快,握住拳锤了荣习几下。
茶是下人提前就沏好的,待春花和荣习拾整好,才出了屋门,李明便递了上来。
“等下我要是紧张怎么办呀。我怎么好像忽然有点怕……”春花略带求助地看向荣习。
荣习安抚她,将托盘先接了过来,“我先帮你拿着。这有什么紧张的,不过就是奉茶而已,你已经是我爹的儿媳妇了,你就当是日常向他老人家尽孝就好。”
春花这才舒了口气,哪知道进了屋,刚跪下敬了茶,岑老爷还说着祝她和荣习早生贵子的话,二夫人便坐不住又开始使坏了。
“老爷啊,这荣习娶亲是大喜事,但新媳妇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