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坊的事一过,荣习便认真准备起成亲的事。考虑到岑老爷不大喜欢春花,荣习甚至问过春花的意愿,成亲后是继续住在岑府还是搬出去住。
春花觉得岑府如今尚未分家,都是同住在岑府,她和荣习若是就这么搬出去,只怕会让她和岑老爷之间的关系更疏远,她本意并不想因为自己而让荣习同自己的父亲有隔阂。
听春花这般说,荣习才打消了要另置宅子的念头。
却说某日晚饭后,岑老爷竟差人来了仁禄堂,要请荣习和春花过去说话。
春花去时心里还有些忐忑,但她一直都对岑老爷很尊敬,过去后也只是一直坐在荣习身旁。
“今儿得了新茶,我让人去沏了,等会你们尝尝。”是岑老爷先开了口,“都准备好了,日子可有定下?”
“嗯,定了,就在下月初六。”
岑老爷近来得子,本是大喜事,却不想这些日子竟是沧桑了不少,鬓边隐隐已经能瞧见白发。荣习到底还是敬爱父亲,不免新下泛酸。
“到时宾客多,若是吵着父亲了,还请您见谅。”
“哪儿的话,你娶妻是好事。”岑老爷默了片刻,抬眼看向春花,“闺女,从前是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,让你和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