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如今怕已经不是您想的那样,是她在高攀我了,儿子已经将我名下的铺子和宅子都过到春花名下,现在一无所有的,是我了。”
岑老爷被荣习这话气得,连站都站不稳。自二夫人那事后,岑老爷已经将自己的大半身家都给了荣习,荣习此举那不是将他岑府的半壁江山都交了出去。
“你这个逆子,这样的事你也做得出来,你、你就不怕,不怕她看上的根本就是咱们岑家的家业吗?!”
春花对此也很是震惊,都有些目瞪目呆了,但她也知道眼下不是她该说话的时候,便默默地没有开口。
“她不是这样的人,我很清楚。我原本也不想如此,是爹逼我的。”
荣习说完,便拉着春花离开了,留下岑老爷满面的不可置信。
两人没有回岑府,荣习带着春花直接去了赌坊。荣习从书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木箱,用钥匙打开来,从里头拿出一叠纸,递给春花。
“我方才说的都是真的,往后赌坊、绣楼、那边临街的几处酒楼和客栈,城郊的两处宅子,一处庄子,我大哥去的那处矿山,都是你的了,我是穷光蛋了,你可不能不要我。”
春花颤巍巍接过文书,惊得半句话都说不出,低头看看手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