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我回来,是有何吩咐?”
春花将荣习的手推开,将身子坐直,微微嘟着嘴,一脸不大高兴的样子。
“我哪敢有什么吩咐,我是烦请三爷回来帮我评理呢。”春花眼皮上挑,目光落在垂柳身上,此时垂柳已然半点不敢造次了,她今日是真的委屈,毕竟确实不是她将碗摔了,起初顶嘴也是不想自己平白被冤枉,但如今春花在自家三爷那儿是个什么地位,她还能不清楚吗?即便再委屈,也只能是默默忍下。
“我说想喝汤,就让垂柳帮我盛一碗,哪知道她对我似是有意见,竟然不好好端给我,提前松了手,汤全洒了,你看——”春花低头撩起自己的裙摆给荣习看,“你新送我的衣裳呢,都弄脏了。我不过是说了她一句,她竟然还顶嘴,说是我将碗弄摔的。”
春花委屈巴巴的,头一歪,就偎进荣习怀里,双手环着他的腰。荣习倒很是受用,自打他让春花搬到仁禄堂来住,春花比从前害羞了不少,这般主动亲近他其实不多。
荣习将小姑娘搂紧,也瞥了垂柳一眼,小姑娘特意让人去请他,这事情究竟是个怎么回事,他也能猜到七八分了,但小姑娘此举不就是想他偏袒些,帮她出口从前挨欺负的气,他自然是要配合。
“烫到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