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谁让自己从前嘴贱又欠打,后来又不争气,真的在小姑娘身上丢了心呢。
某日辜平隶听说了这事,哈哈笑个不停,直说想不到荣习也有今天,只是等到他问荣习打算何时迎娶春花进门时,原本和乐的气氛忽然冷了下去,荣习一脸愁容。
“怎么了,春花妹妹不乐意嫁啊?那是你活该。”辜平隶还在幸灾乐祸。
“不是。”要真是这样,荣习也就不用犯愁了,“我爹不同意春花进门。”
“为的春花妹妹的身份?”辜平隶也是大家少爷,自然对宅门里这些弯道清楚得很,一猜便知荣习的爹是没看上春花的出身。
“是啊,我爹就是个老古板,想不明白。”
其实荣习没打算这么快就娶春花进门,他想着至少要将赌坊和二夫人那事处理完了再说,那日也不过是同岑老爷交代了下自己同春花之间的事,哪成想岑老爷当即拉下了脸,直白了当地说,春花留在府里做小什么问题都没有,但想进门做岑家的少奶奶,想都不要想。
荣习为此很是犯难,他是绝不可能让春花做小,可也想不出法子过岑老爷这关,毕竟他想娶妻,归根结底还是要岑老爷点头。
“这有什么难的,不就是个身份,老爷子嫌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