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里煎药的工夫,谢氏在房里悄悄问荣习,打算何时娶春花进门。
荣习在母亲面前,倒没有再像从前那般嘴硬,说什么根本不会娶春花,对她没有感情一类的,又或许真的是很这些时日的相处才让他对春花的感觉有了变化,总之荣习静默了片刻之后,才缓缓开口。
“再等等,她的出身,我爹怕是不能接受,我不想她委屈,等找个合适的机会,再说。而且现在二娘和大哥那边逼得紧,她们看赌坊的生意好,眼红得很,已经三番五次到我爹面前说些有的没的,我自顾不暇,暂时也真是没心思想这个。”
“只要你喜欢,你爹的意思哪就有那么重要,我看姑娘现在对你热络得很,你对人家的态度可就有些冷淡了,你也别让人姑娘等得太久,不然将人放走了,将来有的你后悔。”
荣习叹口气,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,“我就是怕万一真的不能娶她,又对她太热络,会给了她希望,怕将来伤她……”
话未说完,春花已经端着药进来,荣习和谢氏只得打住这个话题。
荣习看着春花忙前忙后照顾谢氏,心下动容,前几日他曾问过春花,为何别人都因谢氏从前的过错嫌弃、瞧不起她,而春花却毫不在意。
那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