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好,改日不如请到府上作客,你们年轻人爱折腾,搞个诗会酒会都好,把你那些朋友都叫上一起,也算联络感情,做生意嘛,人脉也很重要的。”
岑老爷说得隐晦,但荣习也听出了言外之意,先是一怔,而后轻笑了下,“爹多想了,我这几日与楚泠交往多,是想着她是姑娘家,对绸缎料子花样懂得多,想让她帮忙把把关,选些姑娘家会喜欢的样式,咱们投客所好,生意自然能好些。”
“这无妨嘛,你们年纪相当,能在一块儿探讨生意固然好,若能顺便解决了人生大事,不是一举两得?你过了年可就十八了,你大哥二哥像你这个年纪早都娶了妻,你那个娘不中用,你又不喜欢姨娘们掺和你的事,我这当爹的就得多嘴多想,多替你打算些。”
岑老爷当年对楚泠的姑姑也算用情很深,虽然那位岑夫人一直未能生养,可她在世时岑老爷也一直未曾纳妾,守完了妻丧才迫于传宗接代的压力娶了两房小妾,后来再娶续弦也是楚太守点了头的。这楚泠是岑夫人的亲侄女,若能与自己的儿子成就姻缘,也算是能聊解他与岑夫人夫妻缘浅的遗憾吧。
“爹,儿子如今无心于此不说,我与楚泠也只是朋友而已,更何况张詹家里早有意欲与楚泠亲上加亲,人家那可是表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