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,不相信我箭法好吗?”楚泠也是个大气的人,不拘小节,连谦让都不曾,她也觉得既是自己先射中,那这兔子就该是算她的,不曾推辞就接过。
“倒也不是,只你小时候来这儿都是带着一兜子吃的,坐外头亭子里等张詹,没想到几年不见,长成大姑娘还爱上射箭打猎了。”
“士别三日就当刮目相看,我与荣二哥可是足有六七年没见了,仍这般想我可是荣三哥的不对了。”
“好好,是我不对,待会回去了罚酒向楚大小姐赔不是行不行?”
荣习同楚泠一来二去地聊着,春花根本插不上话,索性自己低头摸马玩。她这会儿觉得马儿乖得很呢。
“行,我要往里头去看看有没有小鹿之类的,先走了。”荣习又同楚泠说了几句便驾马离开,往林子更深处走。
“这里头还有鹿呢?”待行出一段,春花才开口问荣习。仿若方才她一直不在,是此时突然凭空出现地一般。
“未必有,这地方不大,是私家的围场,里面的动物其实如同圈养,统共就那么几样,这时节来打猎的人多,被人都射去了也未可知。”
原本兴奋的春花听了这话,有些失落地哦了一声。她刚一听到荣习说到要去猎鹿时便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