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消她再退一点点,便能与荣习肌肤相贴。
荣习闷笑一声,像是给春花打样儿一般,抬手又摸了摸眼前的马,“他叫福寿,很乖的,方才他只是随意动一下,不是要伤你的意思。再试试?”
“嗯。”春花喉咙干渴,却仍是吞咽了下,颤巍巍又伸出手去。
荣习见她样子犹豫,像是还有些怕,索性伸手覆住她那只伸到半空的手,以己之力带着她往前摸去。
福寿倒真是给面子,春花抚摸它时,没半点不情愿,还似是享受地眨了下眼。
“行了,我说你们二位能不能快着点,别在那卿卿我我了。”辜平隶在两人后面靠着根柱子,瞧了她们好一会儿,那两人竟然在这马厩里面也能旁若无人的谈起请来?辜平隶只觉不能理解,他若再不开口打断,只怕她们能在这缠绵到午后去。
荣习听了好友的话,啧一声,看向他,握着春花的手也松开来,“你哪儿那么多废话,哪只眼见着卿卿我我了?”
“还不承认。快点吧,我外头等你们去。”
“你刚刚牵我手了。”春花像是这会儿才意识到她们方才十指紧握过一般,在荣习身边不断强调着,“还是你主动的。”
“嗯。”荣习选好马,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