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花并非是第一次同荣习坐一辆马车,不像上次那么拘束,见到荣习上来,还侧了侧身子让他坐到主位上去。
“你来啦。”春花声音脆快,今天倒像是真不怕荣习了一般。
“嗯。”
“咱们是去哪里啊?”
荣习坐稳了,看向满面春风正得意着的春花,沉吟半晌,才开口:“这不急,你先给我说说,你今儿是吃错什么药了?姑娘家的脸皮是真不要了?”
“唔。”春花手指绞着衣摆,对荣习说的什么脸皮浑不在意,“我想通了呀,我想要的是你,又不是脸面,我不能舍本逐末不是?从前我总觉着我少缠着你,可能你就不会讨厌我了,但你前些天也说了,你只是暂时没有谈情说爱的心思,也就是说同我缠不缠着你、你喜不喜欢我没多大关系的。你没心思不要紧,我有心思就够了。说不定哪天你看我太热情,就突然有心思了呢?”
荣习几乎被气笑,他实在想不明白,小姑娘的心思怎么会这么多变的,分明那天晚上还不是这般态度的。
“都哪来的歪理?”
“我自己想出来的歪理。”春花点着头,很是理直气壮地回答荣习。
“行。你既这么着,我对你可未必也像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