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我爹和二夫人她们你不用理。旁的我不多说,你既知道我是个什么态度,还想留着,我也不撵你走,但你若想走,随时可以跟我说。”
春花其实没想过荣习今晚会来的,她原本只是想自己发泄一下,听他这样心平气和同自己说话,心里阴霾早就散去一半了。
“方才也是因为这些才急着跑的?”
“不是,怕你骂我。”
荣习轻笑了声,似是隐忍,半晌才开口,“今儿是头一次,我来哄你,往后再没这好事,有事说事,闷头哭我可懒得搭理。别到时候再在我这哭坏了眼睛。”
说完,又瞥了眼春花,嫌弃道:“哭得跟红眼睛兔子似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,三爷。可是您怎么知道我在房里哭?”
春花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向荣习,似乎真对这问题很是好奇一般。
荣习抬手揉了揉鼻尖,有几分不自然地回道:“碰巧路过这儿,听到的。”
今晚真是反常了,荣习对自己这样子嗤之以鼻,竟被个小丫头几滴眼泪收服了?他抬头又盯着小姑娘看了几眼,自觉是不能再久留,自己的心都不受控制了。他还是得先发制人才行。
故而,荣习不等春花再开口,先抛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