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了,可不得扬眉吐气在心里嘲笑一番?
可众人皆不知道是因个什么缘故才会这般,若说是主子赏脸想给配门好亲,那自然是该将人家都给定好,嫁妆上也有贴补,像铃兰这般直接打发出院子的,那就是遭主子厌恶了。有好事的人往李明处打听,却不得答案。
这下也有些人人自危起来了。三爷突然就撵了人,连个缘故都不清楚,铃兰尚且还是个得脸的都要如此,那他们这些人……从前只当荣习年纪还小,好糊弄些,如今看可不是这么回事。
春花却是早起过去仁禄堂时才听得这事的。她去的早,连早饭也还未用就过去了,一进院门就发觉不对劲儿,往日里荣习的院子是很热闹的,常有下人在院中来往忙活,今虽也有扫院子和来去的人,却一个个死气沉沉,也不彼此交头接耳说小话了。
仁禄堂的下人大多对春花不友好,春花也懒得理他们沉闷不沉闷的,只是不知道他们这幅样子是不是和荣习有关。难不成是……荣习病了?
这么一想,可把春花吓了一跳,主子病了,下人们不敢再张扬,都敛眉屏气的,可不是很说得通吗?
春花当下便急了,也顾不得细想这其中有许多纰漏,只想着尽快去瞧荣习是不是真病了,连忙小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