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,眼睁睁看着自家三爷站起身,直接伸手越过她,一把捉住正忙着捡碎片的春花的手腕,握紧在手里将她提溜了起来。
“你手脚不利索就少添乱,这些活计有垂柳她们做,你这人能不能别总想着抢别人差事?”荣习攥着春花手腕,将她拉到自己面前,低头不经意瞥了一眼她的双手——白净倒是白净,也够纤细修长,只是不大嫩,才十几岁指尖已经有了薄茧。想来是她从前在家时没少帮着做家务。
荣习被这念头将原本未说完的话哽住了,竟是没忍住,手向下挪着,抓住春花的指尖轻轻揉了揉。
春花没注意他手上动作,只还想着那瓷碗的事,张口道:“可碗是我摔的呀,怎么能让垂柳姐姐收拾?”
一席话让荣习陡然惊醒,立刻甩开了春花的手,脸又板起来,瞪了春花一眼。
“那碗明明是你们各持一边,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你摔的?再者就算真是你摔的,她也该收拾,这是她职责所在,你说是不是?”荣习低头去瞧了垂柳一眼,得了她一声‘是’,才又看回春花,“你听,所以你给我少管闲事,老实待着,你笨手笨脚的,别再割伤了手,大早上的我这仁禄堂可不想见血光。”
春花呆呆地听完了荣习的这些歪理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