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李明,她一步一回头地看着李明手里拎着的食盒,噘着嘴,很是不甘心。
□□习都已经下了命令了,食盒也拎走了,她也只能忍一忍,熬过今晚,等明天的早饭吃。
下午睡得有些多,晚上又没吃东西,这一晚春花睡得不大好。隔天起来有些没精打采的,但还是赶紧吃了早饭去仁禄堂。虽说昨天荣习说不需要她做什么,但她真的没打算来这吃白饭的,她又不算什么小姐,哪能游手好闲擎等着吃呢?
荣习才回了家,自己的床总归是比外头的亲切,舒舒服服睡了一夜,奔波几日攒下来的劳累好似全都一扫而空,晨起时只觉神清气爽。
待铃兰和垂柳伺候他梳洗更衣完,那头金桂和青萍已将早饭布好,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——这是岑老爷知道他这几日路上必定吃不好,特意嘱咐了厨房多给他备几样爱吃的。
岑老爷是打心眼儿里疼爱荣习这个儿子,但荣习是个男儿,素日里对他大多是严厉,即便是心疼也不好表现出来,都是这般默默的,怕把他养得娇气不成器。
垂柳递了筷子给荣习,恭恭敬敬伺候荣习用早饭。其他三个丫鬟都已经下去做事,现下只留了她自己。
荣习吃早饭很是讲究,在有些人眼里瞧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