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荣习知道二夫人心里头是如何想的了,亏她想得出这梨花压海棠的事来,不禁嗤笑一声。
“三爷你笑什么呀?”
“没什么。”荣习听她问话立刻就不笑了。
“哦。”可方才她明明瞧见他笑了的。但春花也不多问,继续跟在荣习身边走,时不时身侧经过的小丫鬟和小厮们还会停下来给荣习行礼。但她并不理会这些,目光始终落在荣习的侧脸上。
方才他二话不说,将自己带离二夫人身边那片‘是非之地’,好不威风。春花心下正忙着给荣习树立高大形象呢,却转眼就到了仁禄堂。
这三个字春花还认不全,眯着眼瞧院门口挂着的那块牌匾,犹犹豫豫嗫嚅道:“仁绿当?这是三爷你的院子吗?”
荣习听到‘仁绿当’三个字额角跳了又跳,胸口发出一声闷笑,这丫头真是够了。
“那念仁禄堂。”
“禄?堂?”春花把两个读音在嘴里反复念叨着,又一边抬头望着上头那两个字,片刻后嘿嘿笑着对荣习道,“谢三爷教导,这两个字我记得了。”
荣习不顾她,在院门口守着的小厮、丫鬟们簇拥下进了院子。
“诶,三爷,我住哪呀?”春花拨开眼前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