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膏自己对着铜镜涂着药。她们从崇安离开后,春花坐马车虽是要和铃兰那几个人同坐,但住客栈却还是一直自己单独住一间的。
因那几个丫鬟并上嬷嬷刚好是六个人,两人一间正合适,女眷里独独撇下她落了单,原本她没奢望能为了她一个人再额外单开一间房的,想着去哪个丫鬟、嬷嬷房里打个地铺就是了,□□习身边的小厮却给她自己安排了一间。
春花额头伤得不重,药膏擦了两日便见好,没有伤口也不会留疤,等到三日后到了青州岑府是都已经瞧不出那里曾受过伤。
刚一到府里,春花便觉得不大自在了,她到底是个外人,又像荣习说的那样,她连岑府下人的编制都没有,也不知荣习会怎么安排她。
荣习在崇安住了快小半年,回了府理应先去给自己的父亲岑老板请安,再者如今岑府毕竟还是岑老板主事,他这次私自带回来个小丫头还尚未禀告呢,合该先带着人过去给岑老板说说才是。
春花被荣习领着去了岑老板的院子,她心下几分忐忑,就这片刻的工夫,她就已经见识到了大家族深宅里的不一般,到处都有很大的规矩一样,她从前在崇安时都是跟着哥哥住在赌坊里,哪见过这般的阵仗。
春花跟在荣习身后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