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得不能自已。她其实早就死心了,伤心道:“儿大不由娘,好吧,敢言,娘尊重你的选择。你,你走吧。”
不言重重磕了一个头,流泪道:“爹,娘,你们保重。孩儿不孝,不能再侍候你们了。”他说完起身就走,问羽杭却又叫道:“敢言。”
“爹?”生怕父母又改变主意,不言紧张回头,问羽杭上前替他理了理衣领,叹气道:“出家不等于离家,有时间的话,回来看看,报个平安。父母年纪也大了,知道吗?”
不言擦干泪水,郑重道:“孩儿知道了,爹,您要多照顾娘,不要让她为我难过了。”
问羽杭点头:“好。你也要照顾好自己,你去吧。”
“爹娘保重。”不言说着转身走远,因为害怕自己会狠不下心,便再不回头。
“敢言……”看着少林派走远,素女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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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是晦气。”
离开金陵之后,车队一路西行。几十天后就来到了洛阳。天色已晚,因为来不及赶到城内客栈投宿,只得露宿在了郊外。升起篝火后,林飞、叶明轩相约去打野味,谁知不到一刻钟两人就回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