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脚青奴就从榻上一跃而起,冲到镜子边梳妆打扮起来。她生得极美,饶是现在年纪大了,美貌也丝毫不减当年。冷不丁碎玉推门进来偷笑道:“姨妈,刚才那位四师伯和您是什么关系呀?”
青奴白了她一眼,气不打一处来:“小孩子家知道这么多干什么?偷听大人说话,还没找你算账呢。”
碎玉嘟嘴道:“哪是我成心偷听了,谁叫你们动静那么大,整个圣水宫都知道了。再说了是红泪阿姨带领我们偷听的,她才是主谋。”
青奴大吃了一惊:“红泪?她也在外面……遭了,这不得全知道了。”她来不及整理妆容,疾步奔出门去。
无极殿内,问羽杭正与连湛坐在一起低声交谈,素女立于一侧倾听,偶尔插上几句嘴。问羽杭手中把玩着玉符令,剑眉紧锁道:“二弟,我回来之前一直是沈醉代行掌门之权?”
连湛点头:“是,前后大概也有五年了。治下宽厚,极得弟子拥戴。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问羽杭干笑着:“没什么,随口一问罢了。”
连湛笑道:“大哥,你就别跟我打哑谜了。你可是觉得沈醉和从前不一样了?”
问羽杭沉吟道:“刚见了一面,倒也看不出他有什么不一样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