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听着的苏玉虎心惊胆战,飞快思索如何劝说。却见阮南依不紧不慢,问了一句,“公主呢?”
苏玉虎一时没反应过来,“什么?”
阮南依进一步解释,“公主说了两句皇兄,那公主呢?你要如何待我。”
苏玉虎一想,对哦!云逐月一直在说“皇兄”如何,唯独没有提她自己对阮南依的态度。
云逐月轻轻冷笑一声,“真当我不会与你计较什么吗?”
阮南依看着云逐月,那一瞬的神情难以言喻。
“公主也许之前还没想到怎么对我,但我现在知道,公主心软了。不然在看见我后,不会与我我说警告的话,而是立刻稳住我,再去传信给白羽卫。”
心思被点破,云逐月只能不冷不淡地哼了一声,“之前喜欢你一点就透这点,现在却用在我身上了。”
苏玉虎有一些没听明白,但她能感觉出来,两人之间的氛围变了,不是那么针锋相对,至少现在她们可以坐下来说话了。
三人坐下来说话,苏玉虎问出心中疑问,“为什么说公主心软了呢?”
这种事云逐月当然不愿意解释,还是由阮南依来。
“公主都将自己给了出去,不太忍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