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沉闷了十几年,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开口说话。阮南依看懂了,就是因为看懂了,所以才没有问。
筹备晚饭的老管家来了,刚好听到也看到这一幕。
他老人家笑呵呵道:“阮小姐不要哭,我们家世子自小带着‘见雪’,教他武艺的那个人啊,告诉他,要活着,‘见雪’一定不能离开手。”
老管家进来将凉了的茶盏收走,又拄着拐杖慢悠悠走了。
阮南依心中平衡了,也完全明白了谢晟的未尽之意。
反观谢晟,反而有些不自在,提起别的话来,“去安州短则两个月,长可能要半年。”
“嗯。”阮南依应了一声。
“我留姜遂在你身边,他保护你。”
“嗯。”阮南依再次答。
“还有呢?”两人对视半晌,阮南依问。
谢晟淡薄的眼底滑过一丝茫然,他没说话,但神色却在询问:还有什么?
阮南依登时感受到了一口血哽在喉咙中的感觉。
她捧住谢晟的脸,用力往里压了一些。帅的还是帅的,不过冷淡褪去了许多。做这个动作时只是阮南依顺心而为,做完后她却发现,她捧着谢晟脸颊的双手十分不自在,有种类似“麻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