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算拿到了信纸,侍女几乎时雀跃着出去,走到对面房间,推开门,铺面而来的冷肃,却将侍女钉在原地,还让她生生打了一个寒颤。
国公世子,与她想的不同。
京中子弟,大致可分为两种。第一种人不思进取,招猫逗狗不务正业,这种人是京中纨绔;第二种门风严谨,自小才学兼备,未来必定封侯拜相。这两种人,从外表也很好区分,最直观一点,前者轻浮,后者稳重。
而国公世子,却不在侍女对这两种人寻常观感中。
这两种人,参加诗会这样的场合,前者花枝招展,后者龙章凤姿,谁都不会像这位世子,一身黑衣,还是没表情的棺材脸。
桌子上放的是什么,剑吗?!
侍女当即一窒,恨不得走出门,告诉右边那位阮小姐这哪是如意郎君,分明是豺狼虎豹。
正当她在原地踌躇,国公世子抬眸,对侍女道:“她写了什么吗?”
言罢,伸手。
声线低沉,音色却格外冷淡。
侍女一个寒颤,什么都没来得及思考,伸手将阮南依写的递给国公世子。
展开。
字迹娟秀,一如它的主人。
谢晟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