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语气中自然毫无错意。
此事还是到了这步田地,他无可奈何,痛心疾首道:“缃儿,你这样做,可曾想过是断绝身后之举,若将来无人祭你,你便成了孤魂野鬼啊,你不虑爹娘,不虑哥哥,竟也不虑自己么?”
芳笙轻捏了捏小凤的手,要她不必着急,自己面上平和,淡然道:“移山填海,沧海桑田,以至万物轮回,可见天行有常,不以你忧而山崩地裂,亦不因我喜而翻江倒海,人立身于天地之间,或淡泊一生,或波澜壮阔,人之千情百态,物之鳞毛羽昆,更不知会见多少,其中既有似于我,亦有异于我,尊其异重万物,方为立身根本,至于你说的子孙之事,只几代下去,何人还能记得我这位先辈呢?人本无根亦无果,又何必执着。”
她前面说的,小凤极为赞同,只这尾一句,倒令小凤心中五味杂陈:阿萝待世间万物,从来是以冷淡之心,冷淡便不在乎,既不在乎,便可豁达,豁达进而超脱,超脱而孑然一身,若她不曾对我动情,万事万物对她而言,毫无分别,乃至孤寂一生,若我不曾对她有情,我又怎知,这世间还有一人,能令我不再心怀仇怨,只想放下一切,与她安然一生呢……如此在小凤心中,五味还是以甜最多。
见他垂眸不语,芳笙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