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在场的皆与芳笙相交已久,倒不敢附和这句抢亲的玩笑话,只高声催促道:“夫人,您看我们湘君都快急哭了,求您还是应了她罢!”
“对啊,应了她罢!”
不知谁又起哄道:“夫人要再不应,咱们就把湘君抱走,藏到个好地方,要夫人也着着急!”
忙有一人拆台笑道:“你是打得过湘君,还是敢同夫人动手呢?”
“我看他就是想闹洞房,这好办,等他成亲了,大伙也一起去闹个痛快,如何?”
“这主意极好!”
“你总算说句我爱听的!”
“算了罢,他那懒散性子,成家?难啊!唉,你们说,湘君是咱们这里最先成婚的,日后咱们是不是也能沾沾这光,讨个好媳妇回来呢!”
那边自己先闹腾起来了,芳笙就一直将小凤看在眼里,看的小凤眉目唇边满载喜意,整个人袅袅婷婷,她总算将袖中竹月小扇,举在了芙蓉面前。
那边顿时安静起来,鸦雀无声,都伸长脖子向新人望来,更有甚者,手里还捏了一把汗,比自己成婚还要紧张。
芳笙知情解意,心上一酥,动情念道:“春风画扇送卿来,翠带红妆对镜台。欲见多情篁韵女,还须早叫醉芙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