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惊受怕,可怜绛雪一片好心,倒又被我弄得不是了,哥哥千万别怪罪她。”心中却想:本以为刚从寒冰中出来的缘故,筋脉多少受些损伤,过几日也便好了,原来她竟是真的没了二觉,最好别说出来,省的哥哥担心。
见她这般模样,他又如何气的下去,他素来疼这个妹妹,而这妹妹又一向值得人疼,怎么疼她都不为过,他只好柔声问道:“苦不苦?”
她随即甜甜一笑:“哥哥悉心为缃儿熬制的药,自然比蜜糖还要甜上千倍万倍,哥哥是这世上,对缃儿最好的人了!”
边说还边比划着,仿佛哥哥身影,比这天地还要伟岸。
轻敲了她额头一下,他无奈笑道:“比蜜糖还要甜的,分明是你这张小嘴,都说长兄为父,我合该为你操一辈子心,这小小担忧,又算得什么!”
她这时长睫扑闪,双眸水灵灵的,轻眨了眨,又巧笑道:“那哥哥便是不气了,我这蜜糖小嘴,自然是要多沾沾糖,才能更甜,哄的哥哥开开心心的,对不对啊哥哥?”她幼时便酷爱甜食,此时这样要糖吃,也省的哥哥疑心了。
他含笑应下,心中却不断翻腾汹涌:茶水明明酸涩扑鼻,尝到嘴中,更是苦辣无比,她竟毫无察觉……
只安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