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眉头,却还是抚着她头道:“缃儿,你是大姑娘了。”言外之意,是不能再这样抱着他了。
她皱着鼻子,娇声道:“缃儿知道哥哥,一定会将缃儿,从冰棺中带回来的,缃儿总算等到哥哥了!缃儿许久都未见到哥哥,如今可算见到了,自然喜不自胜,哥哥憔悴了好多,缃儿心疼的紧,莫非是哥哥不愿见到缃儿了么?哥哥方才之意,确乎当真?”
这熟悉的巧言倩语,还是当年的缃儿模样,这令他脸上顿时起了笑意,却板颜指正道:“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自醒之后,听了她哥哥的嘱咐,她又安心休养了两日。在这两日里,罗玄将她去后家中之事,都一一与她细说了,而他自身遭际,他早想好了另一番说辞,至于梅绛雪的身份,也只说是他的义女,她亦全然信了,唯对父母和恩师,依旧怀有愧疚之心,在她哥哥面前,却诸字不提,只想自己好时,再同哥哥去拜祭一番。罗玄亦深知妹妹性情,便也只当不知,对她较昔时,更为全心全力而已,她亦如幼时一般,同哥哥弹琴论诗,读书写字,偶尔逗他玩笑,她深知她的哥哥心高气傲,必不愿人提及他膝伤之事,她定也要替哥哥想些办法,因而便每日三餐,做些哥哥喜爱的吃食,顿顿不忘,亦时常别出心裁,哄她哥哥高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