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也别想活!”说罢,她出掌如疾风利电,只想快些解决眼前,好速速与阿萝相聚,她可一时一刻,都想瞧着她的阿萝。
芳笙将道袍挂在了一旁的枝上,说出话来轻巧无比:“这是比天蚕丝,还要细的银蛛丝,加之我用寒气锤炼,想必滋味,定胜天蚕丝百倍,不如去求你的好爹爹罢,看他肯不肯拼尽全身功力,替你解开此物。”
梅绛雪却咬紧牙关,脸色发白,不喊半个疼字,只撑起力气,狠狠瞪着芳笙,眸中满是指责之意。
见此,芳笙冷笑道:“怪就怪你的好爹爹罢,这就是当初生下你时,他对你师父做下的狠事,连冥岳都不忍心用的刑罚,竟用在一位刚刚生产,还未出月的女子身上,更遑论这女子九死一生,为他诞下两个孩儿!”
长舒一气,她又恼道:“现下你可算知道,何为痛不欲生了罢?倘或你心生怨恨,就先去怨你那好爹爹,之后大可来恨我,你唯一不该怨恨的,就是你师父,若不是为了凰儿,我早想让你吃点苦头了!既有何因,当有其果,你这么孝顺,这只当为你那好爹爹赎赎罪罢!”一字一句,却是芳笙心中泣血之言。
梅绛雪却从牙缝中,挤出一连串的话来,端是嘴硬,也是为了转去身上苦痛:“爹做什么事,都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