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做之事,倒算我一厢情愿了,她对你千好万好,也根本不及你那好父亲,对你说半句冷语,可见你这种人,怨不得别人无情待你。”心中却又极力劝自己道:我若教训你,一时出手重了些,不意伤到你,被她知道心疼了,是我吃亏,若她因此而气我,还是我吃亏,凭什么为了你,伤了我们两人之间的情分。
她依旧充耳不闻,指责道:“是她不肯要自己女儿的!”又拧眉盯着树上,眸中似要迸出两道利电:“况有你在她身边一日,我绝不会再进冥岳半步!”
芳笙划过丝上锦簇,更连连笑道:“你看不惯我也无妨,你既不想回冥岳,还发下了这种誓愿,但愿你能立的住罢,以往我对你也算和气,念着你是她的亲生女儿,对你也可称上一句尽心尽力,无论你认与不认,如今我既来了,乃是作为长辈来训诫你!”
她霎时横眉冷目,分外不屑道:“长辈?你也好意思称长辈,你与聂小凤违背伦常的事,别叫人替你们羞愧了!”
芳笙已将风筝收回,紧紧攥着丝线,凛若冰雪:“才几日不见,连师父都不叫了,还同方兆南一样,直呼起了你母亲名讳,你真是越发出息了,你的好爹爹,就是这样教你的!”芳笙指尖,仍有残余寒气,早已聚散多回,此刻竟盈满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