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掩面而笑道:“他那样固执刻板之人,竟也有个小妹妹,真是出人意表。”
小凤却叹道:“他那时倒对我很好。”
芳笙点点头,却又将小凤纤掌握住,将九连环放了上去,噘嘴道:“不要他的!”
小凤连连笑了起来:“这可是你与姐姐和二哥结缘之物,何况我说的那只,早在和母亲逃避追杀时,不知丢在了何处。”又将掌中之物放回了香囊,替芳笙仔细塞回了衣襟里,慰道:“你待琼枝的父母之心,和细心教养之情,他们在天有灵,必能看到,琼枝此番是因玄霜,你若心怀惭愧,倒叫我更心内不安了。”
见芳笙眉间渐舒,她又似自伤道:“也不知受了哪处冤孽,才会做人母亲,当时我可是生了她们两个一天一夜。”
芳笙深以为然,她四处行走,也有遇到帮人接生之事,而癸水之痛尚如此,况十月怀胎,一朝分娩,又何其不易!思及此,她不由叹道:“还好我并非男子,即便是男子,我也不会让你再受此苦!”
芳笙早不记得自身之痛,却只会为小凤之曾经种种而痛,小凤自然知晓,心内感慨万分,却道:“他当时就站在屋外,连看也不看我一眼,孩子生下来,也不肯瞧她们一眼,我一腔真心,自此皆付诸东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