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霜,她一掌掌心寒凉,另一手手背又滚烫,与上次受重伤时的情形,极为相似,而眼睛也渐渐闭上了,小凤摸着她脸,急道:“阿萝,你别吓我!”
她连忙睁目,强笑道:“凰儿,放心,你亲亲我,我就没事了!”又闭上了双眸,玩笑道:“我只是被人气到了,不见他就好,见他就不好。”
削须之为,他竟并未动气,只是瞥了一眼,心中却叹息不止:田宅宫上有痣,乃居无定所,不遵伦常之貌,眸光如水,过于女相,更毫无男子坚毅之气,眼尾细长轻挑,分明桃花太重,恐难以一心一意,面上病气缠绕,身子又这般单弱,皆是福薄之兆,又如何照顾小凤?又见此人形容幼稚,瞧着比绛雪还要小些,他只觉小凤越发胡闹了。却又暗中摇头道:这一切又与你何干?你早就与她恩断义绝,不再是她师父了。
芳笙的话,倒提醒了小凤,她抬寒眸质问道:“神医丹士,也会见死不救么?”
他一脸孤傲,面若冰霜:“他人生死,与我无关。”
今日来此,本不想与他兵戎相见,小凤只想听他一声歉疚,也不枉她执着愤恨多年,但一直以来,他却最懂激怒小凤。
她抱着微昏的芳笙,在白梅树旁倚好,又为芳笙盖上了身上外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