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”
这让芳笙心中一软,但不知如何是好,只能低声唤她:“师,师叔......”
她却突然抬起头来:“叫我姑姑!”又不住在心中惋叹:“若你真是男子,也能承继他当年美名了,可惜,可惜......”想到近来流传甚广的血池图一事,她只摇了摇头:“你偷东西从来不是为了自己,你也从不会替别人偷东西。”
芳笙双眸中,顿时情意缠绵:“她不是别人,是我唯一的心上人,今生至珍,将来爱妻,让她高兴,是我份内之事。”
她顿时恨道:“你什么都像他,唯独这一点,像极了那个死和尚。”虽愤愤不平,却哀而欲绝:“明明我们才是孪生兄妹,是我与他心意相通,亲密无间,他为何对那个笨表哥那么好,他们二人比翼双飞,多年来音信全无,我还是从你这里......”
芳笙只能宽慰道:“师父对大哥说过:‘在我心中,从来都是阆儿最重’,大哥亦点头回道:‘阆儿是我们的小妹妹,自当如此。”
听闻此言,她又哭又笑,半晌稍止,看着芳笙,难过中夹杂一丝希冀:“你为何不是他呢!”
芳笙淡然道:“师父只有一人,芳笙也只有一人。”
她本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