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来回游走,浑身上下如被小虫嗫咬,又如被人紧紧掐住喉咙,顿时让他青筋暴起,痛苦异常,轮椅的精钢扶手早被他抓烂,眼下情形,与他初受金蜥蜴之毒时,有过之而无不及,他便强行向眼前望去,目中多是痛惜,然不可置信居多。冰针最终融在鹤顶之上,一股炎寒交迫的气,直冲脚筋,令他登时昏死了过去。
她方要拾起他的脉搏,却闻得身后剑气破空之声,她一指轻轻夹住,也不回身,淡讽道:“你有这力气,还是将他抬回去好好侍奉罢,兴许还能活些时日。”说罢,便不再理梅绛雪,梅绛雪却再难向前挪动寸步。
原是方兆南见罗玄他们二人久久不回,便寻到了这里,却同梅绛雪一起听到了那件陈年秘事,方才他二人又被罗玄内力所震,方兆南登时昏了过去,而梅绛雪较他功力深厚些,仍保有一丝神智,她见罗芳笙要对父亲下手,便再顾不得一旁,用尽全身力气,强撑着刺来了这一剑。
此时她浑身发颤,厉声质问道:“你居然用毒针伤他!”
切脉后,芳笙不欲多作解释,她又望向仍在昏厥中的罗玄,见那番虚弱无力之态,咬唇再三,终归是手足深情,不忍居上,摇头一叹,她方要离去,却听他低喝道:“你幼年便曾许誓,为人当如皓然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