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香囊,替芳笙仔细塞回了衣襟里,慰道:“你待琼枝的父母之心,和细心教养之情,他们在天有灵,必能看到,琼枝此番是因玄霜,你若心怀惭愧,倒叫我更心内不安了。”
见芳笙眉间渐舒,她又似自伤道:“也不知受了哪处冤孽,才会做人母亲,当时我可是生了她们两个一天一夜。”
芳笙深以为然,她四处行走,也有遇到帮人接生之事,而癸水之痛尚如此,况十月怀胎,一朝分娩,又何其不易!思及此,她不由叹道:“还好我并非男子,即便是男子,我也不会让你再受此苦!”
芳笙早不记得自身之痛,却只会为小凤之曾经种种而痛,小凤自然知晓,心内感慨万分,却道:“他当时就站在屋外,连看也不看我一眼,孩子生下来,也不肯瞧她们一眼,我一腔真心,自此皆付诸东流,只觉诸事无望,我便日夜勤练武功,总算小有所成,后来,你也知道……”
芳笙怒火中烧,胸前一口浊气化作污血,可算吐了出来,小凤忙运洗髓经为她疗伤,脸上渐渐起了笑意。她从不愿多谈前事,不想芳笙以为她三心二意,此番实是为了激出这团寒气,亦使芳笙不再受离情所扰。把过脉之后,她安下心来,柔声笑道:“你呀,竟也忘了覆水难收的道理。”说完,便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