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,事在人为,我说不散,便长长久久的聚着!”
芳笙心中一动,笑道:“你说什么,就是什么!”
小凤松了口气,又揽过芳笙纤臂道:“夜深了,而月下阴气亦会加重,对你不好,我们回房罢。”又心内自悔道:我竟将她赶去了山顶阴寒之所,怎会有这般过分之举,好在阿萝并无不适之处,否则真难以谅解自己了。
芳笙能体谅小凤心意,将头轻倚在她柳肩上,撒娇道:“有你在我身边,我处处皆好。”
小凤揪了揪她鼻子,又娇声暗示道:“这几日事务缠身,我皆难以安寝。”
芳笙立时哄道:“再也不会了,有我伴你安然入眠。”
又是那些面目不清的怪梦,眼前仪表堂堂的青年人,她本应最为熟悉,却陌生一片。
“唉,倒要看看,以后有谁能把你降服,叫我也能放心托付。”
“嘻嘻,不如你这位大侠,有朝一日教出个好徒弟,再来制住我罢。”
“又胡说,不是此理。不知不觉,窗外这株海棠,也过了六个春秋,昨日下了场雪不说,时值腊月,在这一夕之间,竟开的较往年春时更为夭艳,并非吉兆……”
“虽说花开花谢自是有时,许是她格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