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辞道:“罗少侠,你分明已与冥岳岳主成婚,又岂能是弟子?”话中尽是轻蔑训责之意。
芳笙挑眉不屑道:“谁说弟子就不能娶师父了?怎么,不敢和我打了,就找理由推脱起来。”她偏生不说,二人只是定下了婚约,未成大礼,只因最看不惯蠢蠹之行,最听不惯迂腐之谈。
这话小凤听着顺耳,可三帮四派,就只觉大逆不道了,人人皆在斥责芳笙无礼,还是华山掌门挑出了重点:“名不正言不顺,赢了也不光彩。”
芳笙当即嗤笑道:“礼法岂是为我所设!”又看了他们一眼,嘲讽不尽:“情知今日大战在即,你们昨夜却使出美男计,几乎折损我冥岳一大弟子,你们就光明正大了?今日罗某大开眼界,当真受教不止。”
这话倒叫他们无可辩驳。
大方早已悄悄嘱咐玄霜,让她去请教觉生应对之法,自己可先与这人周旋,也是劝善之心:“阿弥陀佛,罗施主,无论你从前对武林有多大功德,杀孽一造,必将永堕阿鼻地狱。”
芳笙揉了揉鼻子,只是笑道:“你们常说,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,这把屠刀我从未动用,难知我会否意犹未尽,索性待我用过之后,若觉的腻了,再成正果罢。”
这话颇有几分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