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某虽不才,若以容貌论之,倒也可屈居一二。”
飞鸿子本意祸水东引,至少给正道留些颜面,不想自己竟弄巧成拙,还连累了几位师兄弟,话中讥诮女子之意,更得罪了华山师妹素女剑,他面上一赧,以袍袖遮掩后,再不言语了。
上官天鹏方才只是急火攻心,如今听芳笙言谈中,依旧存有正气,倒想起了一事:怪不得二人饮酒畅谈,芳笙总要问到聂小凤,而当自己愤慨这个妖妇时,他就会面露不悦之色,本以为是他同气连枝,原来是自己一厢情愿,是了是了,也就是那时之后,就再未见过他了,可见芳笙早就对那妖妇意乱神迷,倒是自己未能及时察觉,让他悬崖勒马,惭愧,惭愧……
许是方兆南那边已无大碍,此时玄霜急奔而来,只紧紧盯着小凤,眼中苦楚倒多于愤恨,心中彷徨多时,一咬牙道:“还你!”说着将手中一物,掷向案上,却被芳笙抢先夹住,放在了掌中。
“她的东西,你既然不喜欢,就送我好了。”说着,将这半截银梭,用她常用的白梅罗帕包好,又收于凤竹荷包之中,搁在了心口。
玄霜一句“随你”,便扭过身去,又回到了大方身旁。
有芳笙如此待她,小凤又岂会因这种小事难过愤恨?她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