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点头,动情道:“小野草只管带着我在空中遨游,不知过了多久,他才肯落在地上,却将我带至了一片花丛,你当时就在百尺之间,我见你的一刹那,便把什么都忘了,眼耳鼻舌身意,都只是你一人,可惜当初,我什么都不懂,那些人之常情,也早已离我远去多时。”
小凤忙慰道:“这不怪你,冰棺中那么多年,又岂是你能做主的。”却又突然想到什么:“莫非,你跟踪了我?”
她瞬间捧着自己脸颊,神情无措,像做错事的孩子般,讪讪道:“一时情不自禁,只顾跟着走了……”
小凤想的是:当初她竟未发现身后有人。却对芳笙道:“我先记下这一笔,你且往下说罢,我听着高兴了,一切再另说了。”
这之后,芳笙却怅然若失,不禁忄胃然道:“回到山上,又三三年后,师父夙疾大发,加之我病势加重,竟抱憾而逝,大哥将毕生内力予了我,因他当初以少林基业为重,而狠心与师父断了十二年的联系,他便叫我十二年后,再将他为师父画的画像,挂到他那副身旁,后又嘱托我一些琐事,就殉师父而去了,我便将他们合葬在冰棺之中,心想有朝一日,也许会有奇迹再现。我在棺前连坐了数月,万种迷茫之下,竟生了再去中原看看的心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