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陈天相,恰好她瞥见了那一闪而过的纤影,顿时起了疑虑:是他?他怎么会来此处?
虽未戴着鬼面,但那股冷梅清香,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。
方兆南在一旁担心道:“玄霜,你怎么了?”
她摇摇头:“没什么,我好像见到,赠我们灵丹妙药的那位少侠了,不想他了,我们还是赶快找到义父和义母罢。”
芳笙刚从匣中取出,寻了多时的美玉,只见小凤和陈天相,二人已打斗至此。看了一会,不禁叹道:一师之徒,竟差之千里。又想那位大侠士心有挂碍,自是不肯将高明功夫相授,而另一位虽得其真传,却依旧不及小凤远矣,只能说小凤天资聪颖,悟性极高,可叹陈天相,世间天分二字,最是强求不得,至此,芳笙心中也不免鄙夷起,那位大侠士的眼光与胸襟。
再看去时,不出十招,陈天相必然败北,因此放下心来,雕刻起了手中的冰花芙蓉玉。这块与一般的芙蓉玉又是不同,只颜色稀奇,已蔚然大观:常时淡粉,骄阳为赤,月下如霜,兼具粉红白三色之妙,因芙蓉有“三色花”之称,刚好雕刻一枚芙蓉玉簪。
小凤已用独门暗器七巧梭,制住了陈天相,这么多年,他倒是学的聪明些,知道小凤对血池图的狂热之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