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呛又烈,再放入五粒烈火丹,竟毫无反应喝了下去。
陡然间,小凤已搭上了芳笙脉搏,只觉这手比冰雪要寒,却比流水还要柔嫩,比丝缎还要光滑,连一个薄茧都不生的,总之,不像个多年习武的少年。
他脉相虽呈平和之态,但体内暗含阴阳二气,必身兼至阴至阳两种奇功,奇的是,阳经上风霜雨雪,阴经上夏日炎炎,两股气虽暗暗相较,但大体上是水火既济之象,所谓阴阳不冲,而相合和。知此,小凤又换了一只手腕搭上,依旧这般,确实有些奇诡。
“你喝那么多烈酒,只为中和体内阴寒之气?”
“是,至少有一时片刻,能令体温与常人无异。”他淡淡道来,仿佛与己无关。
又笑道:“我也是医者,对自己身上了如指掌,陈年寒症,难以拔除。这么多年,倒也没什么大碍,何况身上寒凉,可令许多无聊之人望而却步,何乐而不为?”
小凤想:世人多贪生怕死,正道更多蝇营狗苟,道貌岸然之徒,这个小滑头,还真有几分气概。
“你真不怕死?”
他接了一片雪花,霎时化成了一缕轻烟:“只是不执着于生死,当生则生,当死则死,生时无愧于心,死时淡然平和,芳笙一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