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方黄帕子发呆傻笑。”
小凤当然知道,那就是载有文约的缃绫,这个小滑头,对她的事挺上心的,看来为人也很执着。
梦莲又想到什么,也忙上前道:“他倒是和三獠,还有那些男弟子们打得火热,咱们的厨子仆役,也都和他混在了一起,可他既无探听冥岳隐秘之事,也无打听师父喜好之事,但弟子还是怕他另有图谋。”
小凤心中笑道:这个小滑头,若他想做来,必让你们发现不得。
“你们不必紧张,我既留下他,就能制伏他。”
三位弟子皆称是,红萼继续禀道:“师父,他不吃我们送的东西,本以为他有所防备,那成想他天天去后厨讨要酒喝,一天少说也要喝上几十坛,真是个怪人,平素他多待在屋中,画画,制香,临摹字帖,像个文人墨客,不像江湖中人。”
小凤抚了抚青丝,微有不甘:看来那日给他几十坛烈酒,还是少了。
“师父,说到画,他屋子里挂了好几幅美人图,红萼瞧着,都是师父……”她已话到嘴边,想了想,还是没敢把“挂在床前”四字也说出来。
云梦莲却已抢先骂道:“这个小贼,居然敢肖想师父!”
小凤倒不甚在意:“他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