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,一壶酒就这样灌进肚中,透明的肌肤,任怎样的烈酒去暖,也丝毫不见血色。又取出一方绣有白梅的罗帕,拭唇之后,他看向小凤,竟以客人的身份,讨上几壶酒喝。
“你的意思是,你并非正道中人?”小凤耐下心来,想听这少年如何辩解,她觉得能得些趣味。
“你可要想好了,若你说的,我觉得有些道理,这里的酒,想喝多少就有多少,若你巧舌如簧,一味欺瞒,你这一辈子,就好好体会我冥岳待客之道罢。”于小凤来说,虽然是个不错的少年,但若挡了她的大业,她何时会心慈手软。
罗芳笙站近了些,真心叹道:“若一辈子都能陪在大美人身旁,为你排忧解闷,芳笙无畏生死,虽死犹荣。”
小凤抚了抚鬓旁青丝,嫣然一笑:“当真是巧舌如簧!”
芳笙不急再剖白心意,反而对小凤先时所问,开始认真作答:“何为正,何为邪,若杀人便是邪,身处江湖,无人为正,若行侠仗义便是正,那些正道中人,反而鱼龙混杂,所谓正邪之论,无非使排除异己师出有名,况芳笙与人来往,并无正邪之念,只是于己方便,更不会为些虚名,以致喜悲无度,万事万物,皆不如一杯好酒。”
小凤带些鄙薄笑道:“嘴上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