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剧痛!他几乎要上去帮忙,但事实却明确地告诉欧文,小孩子根本就看不到他。
儿子趴伏在鲜血淋漓的母亲身体上,嚎嚎大哭;但淹淹一息的母亲却开怀地笑了。她知道自己的病情已经到了药石无治的地步,找医生治疗只不过是儿子虚无飘渺的幻想。为了不拖儿子的后腿,女人选择了自我了断。
弥留之际,女人抖颤地伸出沾满自己血污的手,温婉地轻抚着儿子的后脑。
“哭吧。我的玛恩,尽情地痛哭。但在今天之后,你不能再留下任何一滴眼泪……”
……
这场雷雨下了足足48个小时,小男孩就像这样不吃不喝,抱着母亲的遗体一动不动地熬了两天两夜。
天空放晴之后,小男孩雇佣了一辆马车,将他的母亲运送到城外,堆上木柴,然后在熊熊烈焰之中,目送着他的母亲走完最后一途。
然而,运尸和火葬的费用并不是别人大发慈悲施舍的。在雇佣到马车之前,小男孩悄然尾随着一个走路东摇西晃的醉汉,到达僻静无人之处时,他用母亲留下来的匕首,从背后捅出致命的一刀。小男孩夺走的并不只是那个无辜醉汉的性命,还有他身上携带的所有财物。
10岁零9个月,这是小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