锋利的铁剑?丹特的反抗只是困兽之斗而已。
可朱利安没想到,铁剑与木头相撞后,木头没有断,自己拿剑的手反而被振得发麻。丹特趁朱利安另一柄剑劈来之前,一个后筋斗往后翻去。朱利安看见,敌人手中的木头从中间破开,露出里面另一把铁剑。
“你果然不容易对付。”朱利安由衷地赞许道。
丹特笑道:“你也不错。纯正的圣殿骑士团剑术,一看就知道从小在钥匙岛上修研,你不是从本土过来的。”
再一次提到“本土”,朱利安满腹疑惑。“本土”到底是哪里?朱利安灵机一动,试探道:“你还好意思提本土?”
“我知道你们都怎么看我,可耻的叛徒?我承认。我已经奉献了我的前半生,不管是在正面战场上,还是在隐蔽战线中,这十几年来,我的贡献够多了。现在我只是想和妻儿安渡余生。也许我当年根本不该违反纪律,与本地人结婚生子。前段时间,我被宗教裁判所抓住,我能忍受所有的酷刑,但不能让他们伤害我的家人。小伙子,当有人拿你最珍爱的人要胁你,你会怎么做?”
听丹特这一翻话,朱利安无言以对,丹特提出的这个问题,朱利安已在几个月前以行动作为答案。他回想起自己与芙蕾甜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