惧。
“好,我就在擅擅公主面前,让你死得比乌单耳惨一百倍。”郅支骨都的独眼里凶光暴现,他对乌籍动了杀机。
眼看两人的决斗一触即发,帐蓬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,紧张得让人窒息,擅擅公主紧紧抱着年老的父亲,而乌籍额头冷汗狂飑,虽然他勇敢地迎战强敌,但对方的杀气和威势却把他彻底压制住了。
“好了,郅支骨都,你直闯我帐蓬,到底有什么事?”一直被当成透明人的单于开口说话,打破了这剑拔弩张的紧张局面。
“也没什么大事。”郅支骨都叉着腰,退开两步,侧着头说道,“白天围捕入侵者的行动中,我安他族有四位勇士失踪了,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刚才,其中一个人的尸体被他的马驮回来了。也就是说,还有一个漏网之鱼没抓到。把所有入侵者作为祭品献给鹰父狼母,这是单于您说的。是让我再次带领安他族的勇士去围捕?还是利用已经抓到的俘虏引那个人出来?单于您自己作决断吧。”
说完之后,也不管对方如何回答,郅支骨都转身就往外走,完全不将单于放在眼内。
“停下!”乌籍指着郅支骨都,义愤难平,“你必须为对单于无礼的行为道歉。”
“道歉?你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