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这么两个变态。
“你问我要干什么吗?”孟菲克戏弄性地故作思考,“哦,对了,你刚才好像说什么来着?在身上作多些记号,让以后长点记性,是吧?”然后,孟菲克故意用明晃晃的利剑在他面前摆弄着。
那个打手老大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精神折磨了,他大喊一声,然后抽出自己的长剑猛砍。这个人明显是一名兵痞,受过正规的剑术训练,与他带来的那些手下不同,他砍下来每一剑都有板有眼;然而,他要砍中无师自通、并且对剑术的悟性极高的孟菲克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砍了十几剑,虽然那打手老大不断在前进,孟菲克不断在后退,但他的剑不是被对手的兵器挡格,就是被躲开,从来没有一剑碰到过孟菲克的身体。孟菲克自信满满地任由他向自己攻击,没有还击过一剑,在他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嘲讽的笑容。
维持着这个状态,两人又互相斗了好一阵子,但最终,打手老大敌过不肌肉的疲劳,驻着剑艰难支撑着自己的身体,气喘吁吁地望着孟菲克。打手老大这个时候才发现,原来刚才对手不过是在一直把自己当成猴子耍而已。
“怎么了?这么快就没力气了吗?我还以为可以玩得久一些呢。”孟菲克有些失望地说,“要不,我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