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一役之后,雷深刻地感受到,有很多看不到的潜在危险可能随时出现,夺去他们的性命。
两兄弟一上岸之后,就必须物色新的船只了,这几天他们乘过来的那条海船体积太大,进不了弗尔河,只因他们只能改租一条比较小一点的内河船。
雷让卡修斯独自一人在码头里一条长凳上坐下,然后自己就匆匆忙忙地跑到码头的内河区里物色合适的船只了。
卡修斯知道在自己现在的身体和精神状况下,什么忙都帮不上;此时他坐在长凳上合眼假寐,他必须抓紧时间恢复精神,哪怕只有一分一秒。
两分钟后,卡修斯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:“叔叔,拜托,载我到南方行不行?”
一把粗鲁的男声坚决拒绝了她:“我说你这小姑娘烦不烦啊?天天在这码头里哀求有什么用?没钱谁会带你。”
“只要您带我上船,我做什么都可以,我会洗碗、会拖地板,我还能帮叔叔们叠裤子。”那个娇嫩的女孩子的声音还在苦苦地哀求着,“我还会练金术,可以帮你们制作出需要的练金产品。”
“切!你这个残废通帮上什么忙?”男子的态度不容置疑。
“叔叔,求求您了!”女孩子还在尽最后徒劳的努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