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,各种市井文化也纷纷复活――当然,包括曾在卡甚盛行一时的赌博之风。
“我操他哪头蠢驴发的臭牌!”一个黑瘦青年把一张纸牌狠狠地摔在赌桌上――几天前,他曾在半岛南部的塞利达亚港某赌场出现过。
“你又输啦?好像这一局是你第300次说一定赢的。”旁边有人问道,他的话引起了哄堂大笑。男瘦青年的脸被气成猪肝色,他起身正要离开,这时,两条大汉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“你还欠我们3000个金币的赌债,还清了才可以走!”两条大汉瞪着黑瘦青年。
“两位大哥,有事好商量,你们再借点钱给我,下一局我一定翻盘还钱的。”黑瘦青年又一次在赔着笑脸装可怜。
没等那两条大汉发作,一个沉甸甸的布袋出现在两条大汉面前,里面发出清脆的金币互相碰撞的声音。
“这位小哥欠你们的钱,看看这里够不够。”拿着钱袋的一个瘦小老妇人说。
两条大汉接过布袋,称了一称,然后心满一足地离开了,临走着对那黑瘦青年说:“你真够幸运,不知哪里找上了一个大款作为靠山。”
“你是……”黑瘦青年有点疑困地望着这个素未谋面的陌生老妪,心里在猜测她帮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