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罗富财哭了,自从小虎母亲走之后,小虎几乎没有真正的喊过他,他此时的泪是欣慰感动的泪。
罗富财背小虎到了门诊,医生说小虎凉透了需要输液,罗富财就让小虎在门诊输液,他去学校取车子。罗富财走后,小虎无意瞅了一眼棉袄,发现袄子破露的地方全被针线缝上了,看到这,小虎的眼睛不禁又湿润。
原来罗富财早上打了小虎后内心一直不安,他耳朵里一直回响着小虎说“俺娘要是在家准给俺做一件新棉袄”的话。他不会缝剪作衣,于是找来针线一针一线的把旧袄子破露的地方缝补上,一缝就是一上午。可到了中午,小虎没回来吃饭,罗富财更是担心不已。他怕小虎着凉呕吐,下午一放完羊就抱着棉袄步行去了几十里外的学校。到了班里他听老师说小虎不舒服在学生宿舍躺着,他整个人都像是丢了魂,飞似的往宿舍真奔而去……
小虎输完液全身舒坦了许多。罗富财问小虎好些没有,小虎说好多了。罗富财抱起小虎说:“俺用车子带你回家。”
当小虎被抱出门诊的时候,他不禁被眼前的世界愣呆了。他不知道他在里面输液的时候,外面已经飘起了雪花,这时候的天地万物都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色,仿佛把夜黑漂白。